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添加时间:改革开放以来的工业化进程是一个非常伟大的过程。发达国家把一个国家推进到工业化后期,往往需要上百年的时间。而基于我们现在的测算,到2020年中国基本实现工业化,这意味着能够实现十八大提出的目标;到2030—2035年,经过十年、十五年左右工业化的深化,我们应该能够全面实现工业化,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工业化国家。
第三个问题,当工业化发展到现在,要继续深化工业化进程或者说推进经济发展会面临什么样的问题。我主要提三个方面的问题:一是去“工业化问题”;二是推进高质量工业化;三是积极应对全球化的新挑战,包括中美贸易摩擦。一是如何有效预防“去工业化”。在去工业化理论里有两种工业化,一种叫过早的去工业化,一种叫成熟的去工业化。当一个国家和地区制造业增加值占GDP比重达到30%以后,制造业所带来的技术渗透效应、产业关联效应和外汇储备效应都已经得到充分体现,服务业效率提高能够承担支持经济增长的引擎,此时制造业占比降低被认为是“成熟地去工业化”。发达国家的工业占比到20%就不错了,甚至有的比这个还低。发展到了一定程度经济会出现所谓经济服务化,服务业占比到80%或更高。但是,工业占比在降低之前,工业里的制造业的技术渗透效应、产业关联效应和外汇储备效应一定要得到充分发挥。只有依靠制造业经济才能发展,这是立国之基,兴国之本,强国之器。只有制造业发展,你才会有技术创新效应,同时向前带动农业,向后带动服务业为制造业服务。如果离开了制造业、离开了工业,服务业没有依附的东西,那就没有存在的基础。这种产业关联效应很大。另外通过制造业出口来赚取外汇,这是外汇储备效应。但是,如果制造业没有占比那么高,或者说第三大效应还没有充分体现的时候,制造业过快的下降,被认为是过早的去工业化,往往会掉入中等陷阱。而中国现在恰恰处于中等收入阶段,如果制造业占比过快的下降,我们有可能会面临中等收入陷阱。现在中国还没有过早的去工业化问题,但我认为这些年已经开始有一个过快去工业化问题。虽然没有达到真正的去工业化,但由于服务业占比提升速度过快,制造业占比下降的速度过快,就存在过快的去工业化。到了一定阶段,去工业化或者说制造业占比下降,这个趋势是正常的趋势,但你不能过快。近几年中国服务业占比提升速度的确过快。1978—2011年,中国服务业占比年均增长约0.6个百分点;2011—2016年,中国服务业占比年均增长约1.5个百分点。英国经济学家伍德(2017)的研究表明,1985—2014年,中国服务业占GDP的比例增长了21.3%,远远高于世界各类国家
对基金公司来说,养老目标基金是一笔长期生意。由于有一年到五年的封闭期,几乎不可能请帮忙资金,能募集到的都是个人投资者的钱。上海一家基金公司资产配置部负责人表示,他对基金的募集规模看得比较淡。他告诉界面新闻,养老目标基金不该也不能过度营销,不合适的钱募集来了早晚还是会流逝,不过这是一次很好的投资者教育契机和载体。长期稳健投资理念和环境需要大家共同来营造,包括投资者的适应性、产品本身的改良、监管法规的完善等等。
责任编辑:赵子牛以下为演讲实录:今天我要讲的题目叫“理解新中国的工业化进程”,它有两个方面的背景:第一个方面,今年是新中国成立70周年,我们需要回顾、总结新中国的经济发展历程。第二个方面,现实中的中美贸易摩擦一波三折,有很多问题正在讨论,其中也涉及到中国的工业化进程。所以我想通过历史和现实这两个背景,来谈谈如何理解新中国的工业化进程。
尽管债务重组波折重重,又与加多宝作别,但中弘股份仍有一丝曙光。10月9日,中弘股份宣布了新的托管事项,其与宿州国厚、中泰创展共同签署了《经营托管协议》,宿州国厚将对中弘股份进行托管经营,中泰创展同意在宿州国厚实施托管经营过程中,酌情给予中弘股份流动性支持,促进其债务重组,尽早恢复正常生产经营。该委托事项的期限为36个月。在此期间,中弘股份不得撤销委托,而宿州国厚、中泰创展有权单方解除协议。
徐忠认为,2017年以来我国加强了金融监管力度,随着各项监管措施逐步到位,大量表外业务将回归表内。在金融市场风险得到有效缓释的同时,银行资本充足度和准备金也将面临明显约束,我国也应适度降低法定准备金要求,从而降低金融机构的准备金税负担,畅通利率传导机制。